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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嫌疑犯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死去，却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叶局有些无力。
这件事完完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，棘手程度可见一斑。
他低头喃喃：“煮宙到底是什么？煮粥吗？”
这时，原本在人群中间的初爸扒拉开面前的警察，上前蹲坐在叶局旁边。
伸出手揽住他的肩，轻拍了两下：“叶老哥，暂时先不要纠结这个，继续往前走吧，到了他们的窝点说不定就能找到答案。”
“你说得对！”叶局抬头看向众人，一扫脸上的阴霾：“陈升、赵勤，嫌疑人老张的尸体就交由你们带回，其余人，跟我走！”
“是！”
地牢内。
李翌宸突然开口。
“五分钟。”
几人诧异地看向他。
除了初歆白，其余人都没有听过他开口说话，甚至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。
也从来没想过，颜如天人之姿的少年会是这样一副“公鸭嗓”。
只是，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这里，他们更在意的是李翌宸说的这三个字。
“警察还有五分钟就到了？”初歆白出口询问，其实主要是为了把这几个字的含义解释给他们听。
“嗯。”李翌宸点头：“老张死了。”
又是一句话，几人神色各异。
小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，她一头扎进何嫣的怀里，紧紧地抱着她，久久不语。
何嫣垂眸，温柔抚着小安秀发，顺滑的手感让她心里舒服不少。
老张死了，对她来说意料之中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快到令她有些始料未及，甚至都没提前给小安做好思想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