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助理被她吓到了，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，好在方瞳瞳的经纪人进来了。
经纪人叫王晴涣，身材中等，带着眼镜，颧骨高耸，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相处的样子。
王晴涣扫了眼方瞳瞳被纱布缠起来的脚，语气不咸不淡道：“真摔了？”
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。
方瞳瞳本来就心情不好，听到她这种语气更加烦躁了，对着王晴涣就是一通抱怨，“又是这个路昭眠，他算哪根葱啊，怎么就阴魂不散呢？”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当初她合约到期后刚回国就拿到了一个好资源，在《我们成团吧》里当舞蹈导师，节目组刚宣发时她就做好了准备，花钱买了热搜好给自己增加一波热度，结果没想到钱花了，热搜也上了，没等她多高兴两秒，路昭眠的高糊照就把她顶下去了。
和现在一模一样。
方瞳瞳恨不得咬碎一口牙。
“他就一素人，你至于和他较劲吗？”王晴涣不以为意，伸手推了推眼镜，眸光微闪，意味不明道：“能不能出道还不一定呢。何况，你不还是导师吗？”
方瞳瞳脸色缓和了下来。
也是，确实没必要，要真想搞黄他，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？
B班训练室很安静。
所有训练生都以路昭眠为圆心聚在一起，双眼灼热地看着路昭眠手里的手机。
路昭眠捣鼓了一下，在文件里找到了一段视频，点开后训练生们相互对视了几个来回，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兴奋和激动。
是何思涵在大训练室播放的原视频。
“行啊，路昭眠，怎么搞到的？”有一个男生用力捶了路昭眠一下，看宝贝似地牢牢盯着他手上的手机。
路昭眠没打算把何思梦给卖了，只是抿着唇笑了笑，手指抵在嘴唇上嘘了一下。
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，暗示性地朝他眨眨眼，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。
纵使有了视频，怎样扒也是个问题。
B班还有个舞蹈实力强劲的选手叫李进臣，见大家都面露为难后主动站了出来，道：“不然我试试？”
路昭眠半蹲在地上，单手撑着地，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方便大家看视频，闻声抬眸看了他一眼，白炽灯的光打了下来，衬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，他眼睛微眯，眸里多了些挑战欲。
“好呀，咱们一起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