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魏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个浅淡的笑容：“主人要用奴吗？”
他跪在地上，因为疼痛弓着腰背，明明是极为狼狈的模样，仰头看向二爷时竟然看不出慌乱。
陈魏脾气很好，无论是深得二爷喜爱的奴宠，还是底下做工的仆人，他都能温和相待。但他很少笑，偶尔勾起唇角，也是略带无奈的苦涩笑意。
所以当他微笑时，二爷意外觉得有些新鲜。
“你说呢？”二爷倚靠在茶台上反问。
“主人想从哪里开始？”陈魏注意到他胯间隆起的一团。二爷那物和他的容貌一样出众，奴宠吞吐起来颇为不易。陈魏没怎么亲口尝过，但训练营里有的是按照二爷尺寸定制的假阳具。
二爷抬起脚踢在他微微鼓起的腹部，陈魏腹中茶水遭到外力挤压，霎时又是一身的冷汗。他知道二爷不喜欢哑巴，不论下面的人痛苦抑或舒爽，都要得到回应。陈魏没有压抑声音，溢出一声喘息。
二爷不轻不重地用脚在他腹部压按，陈魏顺从地直起身子，将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展现给他，任由他惩罚似的亵玩。男人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衬衣传来，是令人恍惚的陌生感。
“还得我教你？”二爷说。
训练营当然教导过侍奉男人的整个步骤，是接客的男妓都会惊讶的详尽程度。陈魏是个好学生，一向有记笔记的习惯，在他的本子上，先从口交开始，舔哪里，怎么舔，舔多长时间都标注得详细。
陈魏向他请罪：“抱歉主人，奴嘴里有血，很脏。”
他被热水伤到了喉咙，此刻说话都不灵便，但二爷留他在这里，本也不是为了谈天。
二爷倒不怕折腾出血来，可他并不打算用陈魏上面的嘴。
“清洁了么？”二爷的脚从衬衣纽扣的间隙中钻进去，贴在陈魏发凉的皮肤上。
他的奴宠为了便于主人随时取用，一天早晚至少为自己做两次清洁，若是留宿在庄园，只有流食能吃。陈魏没吃过这些，二爷是知道的，但他懒得管，因为些吃食跟奴才发火死磕，他觉得掉价。
二爷已经忘了上次操陈魏是什么时候，比起挨操，陈魏在挨打时表情更生动些。他心里打定主意，二爷自诩跟前几任相比自己是位明主，对下足够宽宏，然而陈魏要是敢在这上面也钻空子，直接打回训练营去。
陈魏不知自己有惊无险地经过了人生中的一道坎，他抬起手解开腰带，“请您检查。”
二爷坐回沙发上，陈魏只穿着衬衣，双腿分开跪在他腿上。二爷用手指检查了，那个经久无人拜访的洞穴有些紧，但内里是温热湿润的。
虽然庄园中那么多奴宠都在，二爷草他的几率十分渺茫，但是陈魏确实给自己做好了清洁。
“算你识趣。”二爷手从陈魏背后伸进衣服，握住他的腰。
陈魏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姿势，避免压到二爷。他腾出一只手打算解开衬衣，方便他的主人进一步玩弄他的身体，才解开最上方衣领处的那颗扣子，就被二爷制止：“让你脱了？穿着。”
陈魏记得调教师讲过，这叫情趣。他回答声是，垂下了手。
二爷增加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