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了住店之后,几人照例去阿卓房间集合。
文兰现在已经把神月当做了主心骨,便看向她:“师姐,现在陈帆也被抓紧去了,那鬼到现在还没现身,咱们该怎么办?时间不多了。”
她这话一出,剩余几个人似乎才反应过来,这转眼便已经过去五日了,他们却连鬼的照面都没有打上。
神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今日陈帆被抓后的状态,总觉得哪里不对: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按理来说这可是砍头的罪,他却连挣扎都不挣扎,就这么认了罪。”
神月这一番话让众人陷入沉思。
确实,陈帆的反应有些不正常。
就好像…什么都无所谓了一般。
但如果他真是那鱼死网破无惧无畏的性子,他也不至于背地里偷偷干这些事儿。
神月轻轻敲着桌面:“今晚,去衙门附近看看。”
她总觉得,陈帆不应当这么容易妥协。
说不定早就留了后手。
夜半。
今日起了些雾,风里带着凉意,吹的人忍不住瑟缩。
牢房里,男人窝在一角,似乎是睡着了的模样。
看守的衙役见人睡了,打了个哈欠,擦了擦眼角的泪,也放下了手里的棍子,趴在桌上小憩。
与此同时,里面睡着的男人唇角微勾,睁开了眼睛,他似乎有些虚弱,慢慢扶着墙站起来,手穿过牢房的木栏,对着衙役腰间的那串钥匙,转眼间那钥匙便到了他手里。
他开了门,铁链清脆的响声吵醒了衙役,他却似乎一点也不急,衙役醒过神时,这才发现陈帆不知何时居然拿走了他的钥匙,警惕的拿起桌上的棍子戒备的盯着他。
陈帆丝毫不慌的也回看他,片刻,衙役放下了手中的棍子,陈帆开口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衙役喃喃到:“何长光。”
陈帆冲他摇摇头:“不,你不叫何长光。何长光是我的名字。”
衙役点点头,附和到:“何长光…是你的名字。”
紧接着,他又茫然了:“那我呢?我叫什么名字?”
陈帆没再搭理他,随意把铁链扔到了一边,径直出了牢房。